“徐东烈,我有工作!”却听她这样说。
小熊睡衣被丢下穿,接着是小熊睡裤,小熊发带……
苏亦承一把将她抱起,坐到了沙发上。
不过,“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每天你都要看到我。”他补充,不能因为工作忙三天两头不着家。
阿杰:……
家里只开着几盏小灯,结婚证红色的封皮在昏暗的灯光下变成暗红色,透着一丝悲凉。
长臂一伸捞了个空,旁边的被窝只剩下淡淡余热,但心头已被食物的香味填满。
陆薄言身体一僵。
“晚上才做的事?吃晚饭?你饿了?”
她熬了鸡汤,然后把鸡汤和小米放在一起煮粥,粥好时再撒上一把小米,鸡汤小米粥就成了。
想到这一路过来徐东烈也有可能见过她这个模样,也曾想过要拥她入怀保护疼惜,高寒心口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。
“有孩子回来了吗?”她问。
“冯璐,我不认识她,今天早上大婶说你不开门,我着急去你那儿,路上和她的车剐蹭了一下。”
冯璐璐的脑子越来越乱,各种画面在她脑子里轮番上演,杂乱无章,来势汹汹。
他活动四肢,意识到床边有人,低头一看,他的眸光立即变得柔软。